所以呢?

過了十二月的瘋狂節日和一月初的溫馨聚會,我又回到沈鬱的狀態,美其名為創作。回到台灣,本就為了過自己的生活,所以真的就過了這偏執的三年,只做自己想做且必須做的事,然後呢?要幹嘛?十年去了三年,剩下的七年要做什麼?做完了又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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